“啪!”茶盏摔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摔裂声音,紧接着想起男人愤懑的吼叫。
“你们不是已经按照她的药方喝过药科吗?怎么还跑到杏林堂去看诊?”黄四郎愤怒的盯着对面四位垂着脑袋的大夫,恨不得将茶盏摔到他们头上去。
四位大夫都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肯说话。
黄四郎看了更加气愤,“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议论咱们和顺堂吗?”
四个大夫头更加的低了。
“他们说咱们和顺堂终究不如杏林堂,”黄四郎愤怒的拍了下桌子,“和顺堂近百年的声誉,都让你们四个给毁了。”
四个大夫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抹不以为然。
与和顺堂的声誉比起来,他们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性命。
尤其是郭大夫心里更是有些不满,心里觉得黄四郎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黄四郎当然不觉得害怕!
黄十一郎病重那几日,黄四郎借口忙碌吓得连侯府都不肯回,日日躲在和顺堂里,直到传出黄十一郎的死讯才故作悲痛的回了府。
可是他们四个大夫呢,全都被叫进了西南侯府替黄十一郎看诊,尤其是郭大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