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益州路都受了灾,现在益州路的军政都在他手上,他必须得亲自去赈灾,这样才能安抚百姓,稳定民心。
另外,他也训练了禁卫军一段时间了,他想借这次的机会让他们更成长一些。
只有在天灾面前,在生离死别面前,才能激发军人的血性。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此次受灾的地方太多了,光靠禁卫军的力量并不能覆盖全部的受灾县城,况且,他也不能将所有的禁卫军都带走,成都府必须要有人留守。
所以他这次必须要动用西南侯手上的五万西南军。
只有他亲自带兵去,西南侯才不会拒绝他,换成任何人,西南侯都不会将西南军的指挥权交出来的!
所以,这次赈灾,他必须得去。
只是不能亲自给穆瑾簪发,他心里觉得很遗憾。
穆瑾却抬起头,笑盈盈的指了指头上的白玉扁簪,“你早就给我簪发了啊!”
宋彦昭的眼神落在她一直带着的白玉扁簪上,眼神蓦然变的温柔起来。
这簪子是他除夕的时候送的,自那以后,穆瑾就日日带着。
“傻丫头,那怎么能一样呢!”宋彦昭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下她的额头,“及笄的簪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