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提上来的?”领头人皱了皱眉头。
宋彦昭点头,“嗯,以后麻烦兄弟多多关照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领头人,放在背后的手却悄悄的握成了拳头,其实现在谷口巡逻的只有五六人,以他的身手,要解决这五六人并不难,但他怕打草惊蛇,引起更多人的注意,继而让西南候追踪到他们的行踪,反而不妙。
领头人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眼神闪了闪,“既然要出谷,可有令牌?”
宋彦昭一愣,怎么还要令牌吗?早知道扒那两个人衣裳的时候,就应该顺便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令牌了。
不,不对,宋彦昭忽然警醒,那些挖矿的人都是益州路的死囚犯,他们本来就是见不了天日的人,因为在世人面前,他们应该是已经被处决了的恶人。
('gad2}h(ex){}这样的恶人,西南候怎么会允许他们随意出谷?
更不会给它们设令牌了。
想到此处,宋彦昭故作姿态的抬了抬下巴,“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要令牌啊?兄弟这是欺负我是新上来的”
说罢,故意摆出转身的姿态,“罢了,回去问问头儿吧。”
“等一下!”身后传来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