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洪暴发的那座山谷里找到了宋衙内,我们……去晚了,唉!”
禁卫军的兄弟们心里一咯噔,纷纷涌了上去。
“我们衙内在哪儿?”
“我们衙内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宋彦昭一手提拔上来的指挥使焦急的跺脚。
西南侯眉头紧皱,大声喝道:“快说!”
报信的小兵往后指了下,语气沉痛,泪水流了下来,“我们找到宋衙内的时候,他已经被蛇咬伤了,我们赶到的时候,衙内已经,已经………已经去了。”
整个营地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小兵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人,脸色黑青,嘴唇黑紫,身体僵硬,正是中毒而亡的的症状。
最重要的是担架上躺着的人,面容正是宋彦昭的脸!
禁卫军的士兵们纷纷都涌了上去,面容悲戚。
就连西南军的将士也觉得心里一酸,他们也是和禁卫军一起,跟着宋彦昭救灾的。
救灾的过程中,一点一滴的被宋彦昭所感动。
眼下那个身先士卒的少年将军却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怎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