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
玄衣少年正是刚从岭南风尘仆仆赶来的宋彦昭。
他赶到德安的时候,正好碰上西南侯让人将他和福王的棺材送回成都府。
他只能快马赶到成都府,按照他们原先约好的暗号与福王汇合。
“可惜现在这个时候,倒没办法站出来,让他们被西南侯所伤,白白伤心一场。”宋彦昭提起西南侯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福王眼中则闪过一抹艳羡,他到荆州路的时间尚短,才刚开始改善吏治,就被派到益州路来赈灾。
不知道他在荆州路能否获得这样的民心。
福王心神恍惚了一下,转眼看到盛放着所谓的他的“遗体”的棺材,嘴角不紧抽了抽。
“你猜那具棺材里到底放的什么?西南侯不会丢几件衣裳和几块石头进去吧?”
宋彦昭略一沉吟,摇摇头,“不会,黄山做事向来细心谨慎,不会如此鲁莽,万一遇到人要求开棺,岂不是落人话柄?”
福王想想也是,不由拍了拍宋彦昭的肩膀,“好小子,现在都能和西南侯这样的沙场老将斗一斗了,这半年在益州路没白受罪啊!”
宋彦昭嘴角勾了勾,现在的他和一年前的他简直判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