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开铁矿可是死罪啊,西南侯胆子也太大了吧?”
“没听穆娘子刚才说吗?他不止私开铁矿,还私铸铁钱,私通岭南呢。”
“这私铸铁钱还能说的通,可私通岭南怎么可能?岭南现在只有景昌一国,当年可是西南侯打败的。”
“是啊,景昌人被西南侯打的落花流水,定然恨死西南侯了,怎么可能还和西南侯私通?”
“会不会是穆娘子误会了?”
“不能吧,穆娘子从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人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已经议论的沸沸扬扬。
等到西南侯回神,想去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不由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明惠公主和宋驸马都一脸懵圈的看着穆瑾。
本来接到消息,说独子被毒舌所咬身亡,明惠公主和宋驸马既伤心,又有些不信。
他们不信唯一的儿子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去了?
宋彦昭是谁啊?那可是从小在宫里折腾,却很少受到责罚的人,那是长大了,肚子里憋着各种心思整人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抛下他们?
就因为不信,所以他们才在锦江大街上拦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