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无神的我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会样的情形?”
陈龙挠了挠头,这话不好答,但他确实心里有过类似这样的画面:在拉着窗帘的房间里,文图拉躺在床上,对于他的到来毫无反应,头偏向一边,昏暗的灯光照不到他的脸,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令人压抑和绝望。
但实际来了之后,文图拉家里窗明几净的,文图拉穿着居家服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脸上挂着笑容,要不是他手边的拐杖的话,压根儿都来这是一个刚刚因为受伤要缺阵一个月的人。
“我本来准备了很多话,想要来开导你的,文图拉。但是现在我觉得也许用不着了”陈龙摊开手。
“是啊,我曾经因为受伤缺席过一年的比赛呢,现在只是休息一个月,我都觉得不算什么事儿了!”说到这里,文图拉笑了起来。
陈龙注意观察他的表情,但他也来文图拉这是在强作欢颜,还是真的如此轻松。
所以最后陈龙准备的那些话都没说,他也没有继续去问文图拉的伤情,他在文图拉家里吃了顿午饭,下午和文图拉在他的房间里玩了一会儿足球游戏对战。
然后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告辞了文图拉一家。
坐在家的车上,他还在仔细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