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想重新站起来几乎是奢望,可他心中还是不免存着这种奢望的。
哪怕夏云初只是骗他的,他也甘愿上这个当。
“你可真是……管得比军医也还要宽。”赵三季无奈地摇摇头,将手中那碗水一饮而空。
夏云初没办法在这个大秦里边给人解释什么细菌、感染一类的事情。看着这地方的医术层次,甚至好像连许多中医理论也没有,她也不便说太多。只是笑笑,也不讲话。
赵三季将手中那碗温水喝了个干净,放下瓷碗,反手用袖子擦了擦下巴。
他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可能也就是个个十八二十的少年郎,动作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粗豪,一看就是已经在这军营之中待了许久的,有些动作习惯同李顺一模一样。
夏云初等他喝完水以后,才细细地将要注意的事情同他讲了一遍。
日间的时候,夏云初自己还要到外头去挑水,没办法一直就守在这些伤兵身边。白天的时候,其他的士兵是怎么照料伤员的,她也无权过问。这时候赵三季醒了过来,她也总算是可以让赵三季自己照顾自己了。
别的事情做不到,但要求喝开水和等夏云初傍晚回来再给他换绷带一类的事情,他应当还是可以开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