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反倒叫夏云初觉得不习惯了。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以此来笼络什么人。
这毕竟是行伍之中,哪怕是在古代,想必也没有哪个将军是愿意见到自己手下的士兵被别人笼络去了的吧。
她只知道上边管事的那个将军姓宋,是从王都派下来的一个新任将军,以前从来没有领过兵在外头打仗。除此以外,她就再不知道更多消息了。
想来也是,她如今所接触的,都不过是军队当中等阶最底层的人。那些士兵说好听了,是基层,说得难听一些,不过就是些炮灰,又怎么可能知道将军的名字甚至是更多信息。哪能再知道更多细节。
夏云初明白自己还要面对瘟疫和战乱,提前多了解一些,总是没错的。可她的这些了解,也就止步于此,没有一点儿进展,这让她忍不住一阵心焦。
但她就是再焦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可不敢随意在外头走动,似的自己被当成个细作抓起来乱棍打死。
她只能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
身上的那些伤口痛得厉害,没走一步,都好似是在重新撕裂身上的伤口一般,让她面上的表情都跟着抽了抽。
夏云初便有些不愿意做事,也不愿意开口。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