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营帐中活不得什么人,就是你的错。他不会提起伤兵营帐本就是个死地,只说将军强行要用你的法子,营帐中却是一批一批死人,而法子又繁琐得扰军,将军就已经担待不得。”
将军担待不得——
这句话一直就缠绕在夏云初的脑海当中,几乎将她震得都要昏过去。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的。她好像是看着那些军汉朝她透出一点儿莫名的眼神来,又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慢慢走开去,然后自己才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有些事情她果然是想得太过简单,现在听到了军汉们的话,她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走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边去。
然而,她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她不适合去当这军阵中的军医。
就连现在这样的情形,都已经能叫督军挑出无限的毛病来,若她当真用这样的身子这样的年纪应承了军医的身份,那督军肯定再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的。
这样一想,夏云初的心思才沉静了一些。
她只要是冒出头来,就已经是错了。接下去的所有道路、每一种选择,再就没有给她任何修正的机会。除非她压根儿就不再去管那些将士的生死,将自己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