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中蓦然又是浮现出那个奇怪的思量,郎君就像一个可爱女孩子。
他将那奇怪的思虑抛开,郎君只是个孩子,不过是未脱孩子的稚气罢了,不可能是女孩子。
荆长宁不知黎夏的思量,她轻轻整了整衣衫,抬眸望向黎夏说道:“该来的总归会来的,我去会会那老家伙!”
……
内堂之中,荆长宁闲适地靠在椅子上。
孙慎迈步进了内堂,便见那少年郎微斜身形,极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之上,有些许碎发自面容之上垂落,像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一般,极是散漫。
荆长宁见孙慎进来,轻轻抬了抬手指,指着侧边的椅子,话语浅淡而毫无诚意地说道:“坐啊!”
连一句大人都不曾称呼,亦是连一句请都没有。
孙慎却是丝毫未曾注意到这些,他现在心里满是对那幅墨画的震惊之意,他未曾向一侧坐到靠椅之上,急步上前便走到荆长宁身前。
荆长宁只觉心中一个不好。
下一刻,孙慎一掀宽衫前襟竟是忽然便朝着荆长宁跪了下去,随着这一动作,他神情灼热,呼道:“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我勒个去!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