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留下来亲眼看看在下怎么画吗?”
孙慎一怔。
旋而双手便轻轻颤动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不答应收他为徒的吗?
神思波动之间,孙慎后退的步子止住,向前行去。
黎夏备上纸墨,安静立在一侧,却见孙慎神思震动,心中甚是疑惑,他不生气了吗?
荆长宁伸手,将青衫的宽袖微微向后卷了卷,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腕,然后她伸手将雪白的宣纸铺展开。
手腕带动墨色,平稳地在宣纸之上挥洒。
孙慎只见荆长宁手腕轻抬,不时在墨砚之中如拈花般点动。除了黑墨之外,还有一汪澄澈的清水。
是那水的缘故?
正是神思震动之际,孙慎忽听眼前的少年郎启唇轻语。
“这种画法是我儿时无意间研得,我且将它称作水墨,它是由墨汁和清水微调所画,细观花鸟山水之态,除了线条之外,画者多忽略光影之色,有时候用墨色浅淡去表示那光影的折射,会别有一番韵味与意境……”
荆长宁一边挥毫在宣纸之上轻染,一边低缓而谈,那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明朗。
笔墨勾勒婉转,当最后一笔停顿,荆长宁轻轻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