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在内堂门前,被一条长凳挡在外面,一时不知该怎样应对。
求画?那人已经撂下话语绝不会绘画。
胁迫?那人已经当着众人之面,将所有人的底细抖了个清楚。
黎夏从长凳上站起,目光很是凶悍地扫了眼众人,说道:“你们还不走吗?”
“真…真的就不画了?”那杨登一脸不可置信说道,“那可是三千两黄金!”
黎夏淡淡地瞥了杨登一眼,说道:“我家郎君是清雅高洁之人,怎会让世俗银钱玷污绘画这般高雅之物?”
他就知道,郎君这般出尘的人,肯定不会贪图钱财,可是为什么郎君之前会向孙大夫许下那千两黄金呢?
黎夏不懂,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他只知道郎君总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他要做的就是听郎君的话,把面前这群想要刁难郎君的人统统赶走!
众人见黎夏怒目而视的样子,又见荆长宁已经消失了身形,一时之间不由有一种重拳打在棉花之上的感觉。
“罢了。”有人道。
旋而有人禁不住转身离开,有一就有二,只是一会儿功夫,百来号人三三两两便离开了个干净。
黎夏舒了口气,却见荆长宁从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