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衣箱最下面翻找了会,竟是翻出一套有些破旧的衫裙。
随后她便往自己身上套了起来。
世人皆道名声与财富难以两得,可是她偏偏两个都要。
那便只能暗度陈仓了。
只是片刻功夫,那青衫少年褪去青衣,便成了一个看起来很是落魄的小丫鬟。
细细思索了下,荆长宁伸手在地面上抹了些灰,在眉眼间细细遮了起来。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南市一处小巷。
一盏橘色灯笼挂在门户前迎风招摇。
一个很是落魄的女孩子推开那处门户便进去了。
荆长宁只觉迎面而来便是一阵酒气,是那种市集之中最低劣的酒,几文钱便能买上好几两,除了酒气便是一声声时而压抑时而高昂的骂娘声。
门前,那盏飘摇的红灯笼上,一个陈旧脏污的墨字——赌。
这里是红蔷城暗中最有名的夜间赌场,曾氏赌坊。
“他娘的,老子又输了,啊呸,你说你们赌坊是不是出老千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朝着那摇骰子的荷官瞪圆了眼睛问道。
下一刻,荆长宁便见那汉子一个利索而潇洒的飞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