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来,我家庄主在后院里。”
这里人多,不好办事,威胁什么的,得到后院僻静之处。
他的目光淫亵地打量着荆长宁,甚至威胁之后抢下墨画,他还可以做些其他的事,甚至毁尸灭迹也无可以,本来这小丫头就是偷了主人家的东西,她也不敢声张不是?
他忽然很想知道,那荆姓郎君得知自己的墨画被人偷了出来,会是怎样一幅可笑的嘴脸,他还能张扬起来吗?
荆长宁将墨画紧紧抱在怀里,在那荷官转身的一瞬间,她眸中的慌张神色隐去。
的确,后院人少,办什么事都会方便些。
穿过一段有些弯曲的长廊,那路径向下弯曲了些,竟是进了一个地下室。
那地下室呈四方形状,却很是宽阔,甚至布置得很是富丽。
可是四周桌椅之间,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那在前面行着的赵方,脚步忽然一顿,一个转头,目光如狼一般望向荆长宁。
“丫头,虽然你挺笨,但是胆子倒是极大,真的是要钱不要命了吗?”他揶揄说道,一边言语,一边脚步向前,朝着荆长宁一步步迫了过去。
“我……我爷爷病了,我也是没办法,若是没有治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