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也罢,他怎么能指望一个姬妾真正懂他的忧虑?
便在这时,他的手指翻开在一张雪色的宣纸之上。
墨汁浓郁饱满,字迹却极是犀利,一如其间言辞,如兵似刃!
“君之罪至死,君知之乎?”
——荆长宁拜言。
拜帖上只此一句。
毕春君却觉指间一颤,心头愁思仿佛一瞬间炸开,血淋淋铺洒在眼前。
君之罪至死?
君之罪至死!
谁人大胆至斯?
他兀地从座椅之上立起,怒声斥道:“来人,将那叫荆长宁的狂生绑来见我!”
……
“你们要绑我?”荆长宁一脸无辜地问道,“我这是触犯了易国哪条律法?”
一侍从冷声说道:“在易国,我家大人的话就是律法!”
荆长宁苦着脸容说道:“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文客,唉。”她长长叹息了一声,“总归是被欺负的命。罢了罢了,你……轻点捆。”
荆长宁这般苦着脸容被压到内堂之中,便见毕春君慢步迫近了过来。
荆长宁只觉一个男人的脸容在自己眼前放大,她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