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禾?”毕春君沉眉,将荆长宁的言辞在口中重复了一遍。
荆长宁说道:“公子禾性情懦弱不争,为质丹国两年,锐气尽去,一来容易扶持与控制,二来生母早逝,若是宜良王后愿意倾心相待,定能渐生情谊。将来有朝一日公子禾登位,大人何愁这易国不在大人掌控之中?”
毕春君目光深深地望向荆长宁,说道:“可是公子禾为质丹国,丹王定不会轻易放他回来,再者公子禾一向不得易王欢心,要与世子修相争,想必极难。”
荆长宁微笑言道:“所以啊,你不用担心公子禾有所图谋,相反,大人与宜良王后倾心相待,公子禾必回有所回报,至于易王的欢心,大人难道对自己就这样没有信心吗?易王年迈,大人和宜良王后若想替一个公子讨得些欢心,想必不是难事。”
毕春君弯腰捡起地面上染着鲜红血丝的剑刃,目光流转间望向荆长宁,沉声问道:“你所图的,当真只是功名?”
荆长宁回道:“功名难道还不够吗?”
毕春君侧身而行,取布帕擦拭剑锋上的血迹,随后扬手插入腰际。
“就算是功名,你所图的绝不是小名,你想做到何种程度?”毕春君问道。
荆长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