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忽的泛出些委屈。
即便当时手脚被捆缚住,但是那剑刃迫来之时,她并不是躲不开的。
可是对于毕春君而言,当时她若是躲开了,毕春君绝不会再听她一句言辞,即便听了,也绝不敢相信。
文客意气是求名,若是这个文客身怀武功呢?
这便是极其可怖的威胁。
毕春君之所以在犹豫之际仍然选择相信她,不仅仅是走投无路,更重要的是荆长宁看起来无太大威胁。
一个柔弱文客罢了,即便心中有所算计,不过求名利罢了,大不了利用了之后,再另做打算,至少在此刻还是可以算计的不是?
荆长宁从袖间掏出一个蓝色瓷瓶,伸手沾了些乳白色的膏药涂抹在颈项间,神色依旧带着些委屈。
如果不是必要,她才不要委屈自己呢。
她要给自己用最好的药,止痛的,恢复的,不留疤痕的……抚平一下内心的小委屈。
然后……
她的手攀在腰际那把雕刻着层叠繁复花纹的匕首之上。
她默默道。
此刻,谁敢惹她,她就弄死谁!
因为她委屈。
……
易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