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细细寻找从墙上下来的着力点,势必……会让他摔得很惨。
荆长宁摊了摊手,心情瞬间变得愉快起来。
他自己选的,怪谁来着。
只是,他为何听见黎夏喊自己郎君会一瞬间失措成那样,这样一想,他又为何会这般在意那幅墨画呢?
为何?
那男子揉着自己被摔得生痛的大腿,面容之上却没有怒容,反倒是浮现出津津有味的神情。
“荆郎君?”他唇角勾勒一个大大的微笑,“荆……姑娘……”
戏谑话音拖的长长的,极是玩味。
……
荆府。
“郎君,你没事吧。”黎夏有些担忧问道。
荆长宁苦涩起脸容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饿了。”
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有些赌气说道:“我要吃菊花糕。”
黎夏轻轻笑了笑,像是哄孩子般吩咐下去准备些菊花糕来。
毕竟,今天是重阳节,菊花糕总会备些。
“我还要喝菊花酒!”荆长宁说道。
黎夏面色拂过一丝担忧,他望了望四周,有些犹豫地说道:“女孩子喝酒不好。”
荆长宁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