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黎夏的身影从门外而来,刚好听见了易禾的这句话,他微微扬着唇角笑了笑:“我家郎君说了,公子先行,她随后便到,两日后,于丹易两国边境之上相会。”
易禾应声道:“好。”
语音落下,他翻身上了马车,目光灼灼地望着杨识说道:“那我们便先走吧!”
走吧,该离开这里了,易禾心中默默道。
离开这个他受尽屈辱的地方,离开这种低声下气仰人鼻息的生活。
此刻,他第一次将颈项抬起,脸容微扬迎向天际,有微风拂过。
其实,他都快忘了自己也是应当少年意气的年纪。
少年时,当鲜衣怒马,看尽烈焰繁花。
轻轻的,他的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微带肆意与朗然的笑。
……
荆长宁坐在假山之上,目光透过轻散跌落的光线,似在沉思些什么。
一道绛色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隐隐约约,那人目光亮如炽热的阳光,温暖而不羁,煊烂而柔润。
啊呸!
荆长宁从假山上砰的跳了下来,对着青草闷声地踏了几脚。
怎么想起那个瘪三一瞬间脑海中会有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