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着风的轨迹,若一面巨大的旗帜。
她不停地旋转,水袖甩向天际,刺破浮华,落尽秋风。
荆长宁剑锋一挽,横斜劈向天际一片白云。
青衫乍然散开,氅衣领口一围白色的绒线被风压平。
……
“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歌尽剑静。
她一扬手,剑锋朝着那捧着红木盒的歌姬便扔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易禾只见荆长宁迈步走到自己面前,一伸手抢过他手心的酒爵,仰首一饮而尽,便闷声坐回他的身后,不再说话。
素色水袖垂落,南宫落月静静而立。
四处落针可闻,众人沉浸在那相合的舞曲之中难以自禁。
舞若烟清雾散,歌若浮华浪卷。
疏狂,悲凉,凄艳。
众人一时还未回过神,南宫落月轻挽水袖,露出一双洁白无瑕的素手,她迈步走到易禾面前,在易禾目瞪口呆之中,也是一把抢过易禾的酒杯,扬手一饮而尽易禾刚斟倒的酒。
“痛快!”她将酒爵重重顿在酒桌之上,“郎君剑舞,小女子此生仅见,当引为知音,从今往后,落月再不会在人前献舞,此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