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一边有嫣红而狰狞的血迹从她的唇齿间汩汩流出,煞是狰狞却极是触人心魄。
“求易王为公子禾做主!”荆长宁胸口插着长剑,跪地叩首道。
易王脚步微颤,只觉压抑许久的病痛又是发作起来,整个头颅痛得似要裂开。
逆子,那个逆子!
明明知晓祭祀之时不可见血色,他却对亲兄弟举兵相对!
荆长宁目光坚韧地望着易王,唇角的血迹低落在土壤上的败草间碎开,碰触出沉闷的声响。
他会信的。
因为就算是戏,她用她的命去演,那便由不得怀疑。
因为没有人认为她敢。
所以没有人会怀疑。
她就是要这样烈如重雨的当头重喝!
“来人,先将那逆子关入大牢,仔细盘查!”易王摔袖怒喝道。
他的头疼得要裂开,他现在满脑子的混乱。
“王后呢?让王后来甘露观陪孤,让王宫替孤推按,孤头疼!”他摇晃着步伐,摆手道。
“王上,自古祭祀君王该弃绝女色。”毕春君躬身道。
“祭祀?”易王目露凶光,“那逆子趁孤祭祀都敢对亲兄弟动手,还毁了孤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