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噗嗤。”荆长宁在萧嵘离开的一瞬,咧开嘴笑了起来,又觉胸口疼痛,笑得极是难过。
“这个揽钱的法子是极好,我之前怎么未曾想到。”她苦着脸容说道。
约莫过了两刻钟,荆长宁便见萧嵘端着只木碗进来。
他倾身坐在床榻之上,用汤匙舀起粘稠的白米粥。
“张嘴。”他不耐地嚷嚷。
荆长宁很乖地张开嘴,很乖地咬住汤匙,很乖地把米粥咽了下去。
她要乖乖的,伤才会好得快。
她算计好了的,照伤口恢复的状况来看,长至节前她一定可以恢复得七七八八。
说来倒是有些神奇,看来这所谓的嵘公,在医术一道倒也是有所浸淫,虽然嘴是欠了些,医术倒是极好。
……
……
“你可以走了。”易禾对着赵方说道,“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替我作证,我会想办法保住你的性命。”
赵方只觉心中起起落落,一时如坠冰窖,一时又重获新生。
易禾向易王请旨说是将他交给自己处置,易王想想便答应了。
毕竟在易王看来,赵方落在易禾手中不会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