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试探地说道:“这事倒是不急。”
不急吗?
荆长宁咬着枣泥糕。
易禾安静地望着她。
若是不急,她怎会兵行险招,以命相搏将易修拉下世子之位?若是不急,她怎会不顾身体,冒着伤口复发的危险,急急写下那治国策论为他造势?
她究竟在急什么?她在等什么?
荆长宁咬着枣泥糕,眼睛晶亮地望着易禾,似是咀嚼其间话音。
“我的确有些等不得的事,你可想听?”她微笑问道。
话语很是诚恳,却让易禾一瞬心间犹豫。
她这般诚恳是在想些什么?
是试探,还是真的想要坦诚相待?
易禾忽觉心头发慌,那是一种患得患失。
“先生若是想说,那便告知易禾,若是不想,易禾亦不是那般抑制不住好奇心的人。”他答道。
她会不会坦诚?坦然告知他她那楚国亡国公主的身份,告知他她想要借助易国行复仇之事?
他似乎想,却又害怕她真的说出。
若是她真的说出了,那如今这般所谓的一心辅佐,便成了一种清晰的利益交换。她助他登位,他助她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