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切,像农妇在砧板上切菜。
他的动作很慢,但很稳,仿佛他的手下是一块红薯一棵白菜。
然而那都不是,他切的是活生生的血肉。
他的目光平静而认真,很认真地切着。
一节一节,顺着指节软骨连接的地方切入,然后,断开。
黎泽压抑在喉咙里痛楚的嘶吼传出,黎川目露狰狞地大喊住手。
墨凉的目光依旧平静无澜,手下的动作稳定到了极致。
血从断指之间汩汩流出,顺着桌面上的凹槽在桌面中央汇成一汪,看起来既是可怖。
一共九刀。
时间有些漫长。
九节断指在桌案上凌乱地摆着,像是被切好的白菜。
黎泽右手的三根手指已经齐根而断。
他的面容痛的扭曲狰狞。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他低吼道。
墨凉摇了摇头:“我说了我不会杀你们。”
说罢,他从案桌一侧取出一只蓝色瓷瓶,轻轻从中抹了些白色的药膏擦在黎川的断指之处。
黎泽断指处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淌。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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