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重击了一下。
所以,他是想说,臣服也罢,屈从也罢,那些不过都是表面吗?
真正一刀一刀剖开内里,真正重要的是守住的自己的心吗?
“黎川,你从来不是愚蠢之人,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是选择毫无意义的地狱,还是臣服。”墨凉说道。
话音回旋,他起身离开了刑室,黎川目光复杂地望着墨凉的背影,脑海之中一时空旷了下来。
有些不知所措,只静静目送着那墨衣少年远去的身影。
似无比悲怆寂寥,他的每一步却走得那样坚忍,那样平和。
……
院落之中,荆长宁揉了揉冻的通红的双手,脸容上满满的兴奋。
她的手里揉着一个大大的雪球,松软的白雪被她的双手压得紧实。
在她的手中,很快揉出一个雪人的模样。
似是想了想,她脱下氅衣披在雪人身上,远远望去,虽一点也看不出精致,但勉强能看出是个人了。
荆长宁揉了揉冻得通红的双手,很是满意地望着自己一个早晨的杰作。
“郎君,莫冻坏了身体。”
身后传来黎夏的声音,荆长宁带着笑意回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