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氛围里,神经绷紧。
此刻,反倒是有一种释然的豪迈从胸腔之中倾泻而出。
痛快!
“痛快什么。”萧嵘皱着眉叨咕。“别喝了。”
“为什么?”荆长宁一脸不开心地望着萧嵘,“虽然喝的是你家的酒,也不用这么小气吧。”
小气?这是小气的问题吗?
“对!”萧嵘嚷嚷,“就是小气!”
他伸手抢过荆长宁喝了一半的酒坛,“我家的酒,怎么能这么给你喝!”
说罢,他扬头将荆长宁喝了一半的酒朝嘴里灌去。
荆长宁愣了愣。
然后她目光一横。
“那看谁抢得过谁!”她喊道。
说罢,又是拿起一坛酒,利落撕去坛上的封盖,哗啦啦又灌了起来。
萧嵘目光恨恨。
“那是我家的酒!”他喊道。
十坛酒,一字排开在酒桌之上。
跳动的焰火映得两人面色红彤彤地,像是熟透了的秋柿。
两人哗啦啦地灌着酒,一坛一坛地摔着喝光的酒坛。
直到只剩最后一坛酒。
两个人的手同时落到了封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