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自语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荆长宁垂眸想了想,认准天边渐渐黯淡的夕阳走了过去。
每走百步,便在地面上落下一枚铜板。
直到最后一缕阳光被地平线吞没。
只见在不远处,落着安静的一枚铜板。
荆长宁眉心轻蹙。
“看来不是迷路啊。”她顿了顿,“是迷阵。”
与此同时。
距离荆长宁约莫两里之外,有一座陡峭崖壁。
崖壁之上有水流断续留下,若不是冬日水枯,想必这里应当会有很大一片瀑布。
即便是水枯,依旧有水帘遮掩在崖壁前方。
隐约,有光。
透过水帘,其间掩盖了一道约莫一人宽窄的山洞。
视线越过山洞落入其后。
一个身穿栗色长衫的少年立在山崖间,原本微带稚嫩的面容似被打磨出了冰冷的棱角。
不过数十日而已。
一身穿麻布衣衫的人快步而来,弯身行礼。
“报告黎将军,有人闯入迷阵。”他说道。
深栗色的长衫微微动了动。
弯身低头的兵士恭敬没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