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唇角继续上扬,“因为没有必要隐藏,动摇之后,再稳下来便好。”
没有一颗心脏能真的坚如铁石,面对任何风雨都能毫不动摇。
她不喜欢装,而且她从来都有自信,动摇之后依旧能坚定自己该有的路。
那便够了。
愚生望着荆长宁,冰冷的笑意隐去,温润颜色在面容上浮现。
所以,伤心之时依旧可以去哭,只要哭完之后擦干了泪,依旧知道自己要前进的方向,和前方相比,抛却在背后的泪水又算什么?
“原来长宁是这样通透的人。”愚生笑了笑,“在下受教了。”
“不过,还是谢谢。”荆长宁拭干唇角血迹,目光幽幽道。
谢?
谢他对她的出言相激吗?
即便知晓那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用途,但出发点是好的。
愚生无奈摇头。
“谢倒不必,长宁既然醒过来了,那可曾想到如何离开这迷阵了?”他问道。
荆长宁笑了笑,暗色从眸底隐去,换上清朗颜色。
“想出来了呀!”她眨着眼睛笑着说道。
愚生错愕。
他只是转移话题随口一问,真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