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言。
萧嵘勒马,亦随着荆长宁的步伐止步,回头沉默地深望了荆长宁一眼。
握着缰绳的手不着痕迹地紧攥。
“别怕。”他沉声呢喃,“还有我。”
怕?
荆长宁心间颤了颤。
是啊,她在怕。
萧嵘沉眉思索片刻,抬眸眺望了眼不远处的山谷。
“要不下马步行吧,也不远了。”他说道。
荆长宁点了点头。
两人牵着马,迎着温暖的阳光,就这样安静地走着。
荆长宁的步伐有些木讷,瞳孔隐隐有些焕散。
萧嵘不时地转头偷偷暼瞧,闷声踢着官道上的土块。
“喂,小宁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脸容上扯出僵硬的笑意,“你还是穿女装好看。”
荆长宁的目光落在地面上。
日头渐渐从偏斜移到头顶,她的视线随着不明朗的影子一点一点晃动着。
她没有说话,沉默地像是一谭沉水。
萧嵘咬了咬牙。
“喂喂喂,小宁儿,你知道我这些天去了哪吗?”
荆长宁依旧沉默。
萧嵘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