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太容易撕开。”
“哦。”荆长宁应了声,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对着林蔚然的衣服刺了过去。
很凶残。
只听“撕拉”一声。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荆长宁兀自言语。
林蔚然一瞬怔住。
好,好凶残。
下一刻,荆长宁期身上前。
林蔚然只觉那只手在自己的胸口来回地摸,从上摸到下,从左摸到右。
“你做什么?”他皱眉问道。
荆长宁点了点头:“还好,胸腔里面瘀血不是太多。”
林蔚然沉默。
下一刻,荆长宁伸手紧紧握住露出胸口的箭杆,眼眸亮亮,没有一丝惧色。
“可能会有点疼。”她望着林蔚然说道。
林蔚然皱眉:“别磨磨唧唧。”
“哦。”荆长宁应了声,手下一个用力。
“噗”地一声。滚烫的鲜血撒了荆长宁一脸。
林蔚然压抑的低吼从喉咙中传出。
“喂,你没事吧?”荆长宁问道。
林蔚然漠然地将脸移开,兀自掏出一只瓷瓶,取出药丸塞到嘴里,冷汗,从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