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慢!”丹王喝道。“放开他!”
小德子应声松手。
“你说的是什么?”丹王面色惨白,目光焦灼地望着易修。
易修冷笑。
“如今,在易国实行的政令。”他抬眸望向丹王,“不知王上如何看?”
丹王沉默,在堂内来回踱步。
“水利!礼义!求贤!民心!”他步伐混乱。
易修冷笑道:“还有凉江,王上可知那日宜良王后的寿宴之上,易禾献上了何物作为寿礼?是凉江的金沙!我易国凉江竟有些大量的金沙。”
丹王颤抖着坐到椅子上。
“不知依王上看,凭着金沙,在加上易国行此政令,从国力上追上丹国需要多久?十年?五年?三年?”
丹王身形渐渐稳定下来,作为一国之王,他是个经历过风浪的人。
“三年,易国国力便能不在我丹国之下。五年。易国便能有覆灭我丹国的能力。”他目光冷静下来。“这是谁写的策论?”
易修沉声道:“此策论由我三弟拿出,但易禾在丹国待了两年,王上应当知晓他肚腹中究竟有多少文墨,这样一篇策略根本不可能出自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