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钟沉淀着古朴颜色,安静地悬在架台之上。
一侧。
易修跪在堂下,右脚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你有什么事关丹国存亡的大事要与孤言说?”丹王坐在正中刻画着龙纹的高椅之上,目光如炬地逼视着易修。
易修额头冒出冷汗。
他战战兢兢地抬头望向丹王。
眼前的男子身材修颀,不怒而威,自有一种迫人的威势。易修目光躲闪而过,头慌忙垂下。
“王上可还记得荆长宁?”他战兢问道。
“哦?”丹王抬了抬眉,有些好笑地望着战兢的易修。
上一次,同样是在这木清宫,他见过那个叫做荆长宁的文客,他还记得,那个叫做荆长宁的少年目光定定地望着他。他说,他想做一个谋士。
那个少年才华横溢,丹心赤忱。
再垂头望去,易禾浑身不自觉地颤巍着。丹王心间一个比较,不由觉得易修低了一筹。
“看来,王位之争是你输了啊。”丹王笑了笑,望着易修说道,“孤倒真是没有想到。”
易修咬了咬牙,心中瞬时沉下谷底。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丹王早就料到易禾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