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母后若是执意要保住毕春君,那么本世子也只会连这些都不给母后留下。”
话语很冷,像是凌冽的雪刃。
宜良王后下意识踉跄后退两步。
“我。”她沉默片刻,咬牙说道,“就当今日我不曾来过。”
她不能赌,不能用整个洪家和她的后半生去赌。
斗篷遮盖住身影,她转身低头,匆忙离开。
门外。
南宫落月冷冷抽出长剑,冰冷的剑刃贴在守门侍卫的颈项间。
“让开!”她冷冷喝道。
侍卫额头冒出细汗。
南宫落月冷然哼了声,迈步便向屋内而去。
宜良王后低着头,和南宫落月擦肩而过。
南宫落月轻蹙娥眉。
旋而冷冷望向易禾。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她冷声斥道。“丹国的二十万大军已经靠近易国边境,你可有对策?”
易禾目光晃了晃,渐渐回归平静。
“血月湾的情报能力的确让人佩服,”他笑了笑,望着南宫落月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无法躲开,那只能迎难而上。”
南宫落月不屑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