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市井泼赖人,可他却依旧全身而退了。”
孙慎笑了笑,丝毫不惧地望向丹王。
丹王眉心皱到最深处。
“你是想为荆长宁求情?”他冷冷道,“他骗了孤,就算有才又如何?他的才能为易国所用,对于孤而言,便是大害!”
孙慎未曾替荆长宁辩解,只继续言道:“那日,谁都以为他会被刁难得很惨,可是他做了什么?他用了半盏茶的时间将来人的性命身份背景,一字不落丝毫不差地点了出来,所有的一切磊落于天下,相互制衡,反倒是没有人能真正敢对他动手。”
丹王冷笑。
“这个应对的确精妙,但那又如何?一个文客而已,不过是聚众成势,妄图炒弄他的墨画罢了。”
孙慎闻言,反倒是轻笑了声。
“王上看错了,微臣想说的不是他的应对和手段,而是这件事浮于最表面却往往被众人所忽略的那一处。”孙慎顿了顿,“试问,易地而处,如今朝中有谁可以在街市之上辨清识明每一个人的姓名和身世背景?如此记忆能力,如此剔透而果敢的心思!试问这世间,可否能找出第二人?!”
孙慎的言词磊落,反倒是掷地有声。
最后,他叩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