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首级,祭我丹**旗!”
……
与此同时。
易国王宫之中。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一个郎中伏地,如筛糠般畏惧地颤抖着。
易王不断地咳嗽着。
“大胆!”他喝道,“竟敢,竟敢言说孤命不久矣!信不信,孤杀了你!杀了你!”
郎中伏地颤抖道:“王上就算杀了微臣,也抹杀不了这个事实啊!”
宜良王后不动声色的替易王揉着穴道,温良细语。
“王上定是近日太过忧心前方战况,才引得病情反复,如此说来,倒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王上。”宜良王后说道,“丹王暗中派使者求见王上,似有撤兵的打算呢。”
易王面露喜色。
“使者怎么说?”他急忙问道,慌张中,不由又是迭迭咳嗽。
宜良王后沉默了片刻。
“使者说了,这场战端由文客荆长宁挑起,只要王上愿意将荆长宁缚以绳索囚车押送至丹国赔罪,丹王就可以退兵。”她目光复杂说道。
易王目光闪烁。
“荆长宁?”他皱眉语道,“禾儿一直护着的那个门客?”
宜良王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