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弟子的眼中,天下、人心,不过是棋盘间的筹码。”她微微一笑,“我自请为囚,不是因为要救易禾救易国,而是因为对于我而言,丹国比易国更有利用的价值。”
蒋建的心头沉沉地凉了下来。
当惧至心间而发的一场战役,当两国交战只为谋一客。
却不知,谁人入局,谁人操棋。
他们,都不过是眼前这个少年玩弄于指间的棋子。
荆长宁微微一笑。
“所以,”她伸出双手,“我可以为囚,你可敢缚我?”
蒋建目光畏惧不敢直视眼前少年的眸子,似乎,其间藏着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荆长宁见蒋建并无动作,将伸出的手收回,闲适地背在身后,从城墙之下俯瞰其间飘摇的烽火。
死亡,每一瞬都在不断地发生,绝望的,痛苦的。
“真是,有趣呢。”她微微笑着。
蒋建低声一吼:“够了!”
荆长宁转眸,笑着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两个国度,近三十万大军,为我一人而彼此厮杀,如此愚蠢被我玩弄于掌心,难道不有趣吗?”
蒋建俯瞰下去。
虽然易国死伤惨重,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