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下一次不要再这么做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需要你的帮助,但绝不是你的全部。你若是死了,我真的会内疚一辈子,我,”她顿了顿,“我可能比你想象的,要脆弱得多。”
说罢,她推门而出。
门扉扬起的风将刚卷好的墨画吹开,一阵墨香拂面。
易禾僵立原地。
……
迎风。
整个夜色安静如水,荆长宁慢步在青璧城间毫无目的地走着。
耳边传来一个孩童的哭声。
“娘亲,你不要三郎了吗?是不是三郎和姐姐打架惹娘亲生气了,三郎以后改好不好,娘亲,你在哪?”
孩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着。
荆长宁的步伐顿了顿,最终走了过去。
“乖,不哭,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的。”她揉了揉那个孩子的脑袋。“你的娘亲那么爱你,不会不要你的。”
她温柔地说道,眼眸间却有些酸涩。
孩童泪眼朦胧地望着荆长宁,点了点头。
“我是家里男子汉,我不哭的。”他擦干眼泪。
荆长宁将那个孩子领到一个易国将领那里,交代了几句,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