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来了吗?”他面容一般惊惧一半愤懑。
兵士回道:“不是丹王的大军,只是两个少年,约莫十几岁的模样。”
何桅心间松下一口气,却又有些奇怪的失落。
一年了,千勤城被孤立了整整一年,好像一切都荒凉了下来。
便在此事,他望见了远处碧蓝的天空上一只摇摇晃晃的纸鸟。
“那是什么?”他问道。
兵士一脸茫然:“不知道。”
碧蓝如水的天际,一只白色的纸鸢摇晃,像是一片轻云,一点一点攀岩到最高之处。
荆长宁后退着步伐,手中细线放得越来越长,她眯起眼眸似在计算着什么。
萧嵘静静地望着天空的纸鸢,神情微惘。
直到一卷细线全部放完,荆长宁取出匕,利落地割断了牵着纸鸢的线。
何桅一惊。
“将军快看,它落下来了!”兵士惊喊。
那白色的鸟像是折翼一般,直直地落在千勤城城主府门前,轻飘飘地挂在匾额之上。
半刻钟后,何桅望着手中的信沉思了下来。
……
“好了,没了。”荆长宁摊了摊手,“事情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