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她说道。
高泰闻言,脚在擂台之上重重一跺,朝着荆长宁便直直冲去。
阁楼之上,丹雪眉微皱。
“应该……不会有事吧,听闻他还是很厉害的。”话虽然这般说,她的手却不自觉放在了心口,那里跳的飞快。
场中,荆长宁的步伐很是慌乱,每一次和高泰的正面相较都显得十分吃力。
“会不会是因为擂台之中不能使用兵器,他太吃亏了?”丹雪见荆长宁频频落入下风,落在心口的手将衣衫攥得发皱。
她只知晓他在宜良王后生辰宴上有过一场剑舞,可那是剑舞,没有了剑,他的优势便荡然无存,只凭力量,他还是有些文弱的。
越想,丹雪越觉得焦虑。
“明叔,他会不会有事?”文逸担心地望着场下,说罢,未等明成回答,他三步作两步跑到观景台栏杆边上,“长宁小郎君,撑不住就认输啊!一个女人而已!你还有我啊!”
汗水从荆长宁额头上淋漓而落,高泰的攻势一波接一波,她的步伐愈加混乱,好几次几乎不支,险险躲过。
闻言,她的唇角泛出一抹苦笑。
高泰冷笑望向荆长宁:“原来不过是一个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