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被震动着跃起,若墨汁落入清水,霎时一片凌乱。
“第一局,只是随手落子,这一次,才真正算是第一次博弈。”他说道。
如果随手救下易修,引见丹王……算第一局棋的话。
那随手一落,便是两国数万的死伤,这一次,那丹国一行布下的一处阵法,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第一局,你解了,但要论胜负,我身处局外,并无成败之说,这一次,想来只是一试,我倒想知道,你要如何破局。”他顿了顿,眼中浮现一抹戏谑,“若是连这局都破不了,你要想做我的对手,还不够资格。”
林蔚然笑得清浅,却压抑不住周身那种邪魅与冰冷相混杂的意味。
……
……
天际,流动的红色染的整个云端格外地艳丽。
荆长宁的手中持着几块红艳的布帛。
顺着荒芜的小径,远处是一片破败的茅草屋。
逸皱眉,担忧地望了过去。
“这里?”他问道。
荆长宁点了点头:“乐月留下的线索。”
逸望向荆长宁手中的布帛:“那群人怎么会让她留下线索?会不会是陷阱?”
荆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