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进来的时候,林蔚然手中把玩着一个雕琢细致的物什。
那是两块铜块,压在细长的铜片两头,有点像民间儿童玩闹的跷板。
他煞有兴致地将两块铜块在铜片两头摆弄着。
“你说,孰轻孰重?”见墨凉走近,他轻挑眉,话音随意。
墨凉皱眉,摸不准林蔚然的心思,他虽然呆在他的身边十年之久,很多时候,依旧觉得他极是深不可测。
“看起来,似乎是一样重的。”他答道。
林蔚然唇角浮现一抹玩味:“如果不是铜块,而是生死呢?”他抬眉,“一边是生一边是死,取舍得失,又该如何抉择呢?”
墨凉没有听懂,便不再接话,只沉默着。
……
……
“一边是生,一边是死。”萧嵘沉声望着黎夏说道。
“什么意思?”一边问着,黎夏一边向四处望去。
刚迈进最正中的那间茅草屋,便现像是迈入了另一个天地,面前是青石板搭建向下的一条通道。
而两个人迈入之后,身后的青石门便重重落了下来。
此时,两人便处在这样一个被截断的通道之中。
萧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