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嵘打了个哈欠:“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二位新婚快乐。”
说罢,沿着门缝溜了出去。
荆长宁望着文逸继续问道:“落红是什么?”
文逸叹了声,长宁什么都好,就是感情这一块是个白痴,就像昨夜的听床,她也只是解释了下是个习俗。
“嗯,习俗。”文逸点头道,“这也是新婚习俗。”
“感觉怪怪的。”荆长宁呢喃道,“不管了,我再补个回笼觉。”
说罢脑袋一蒙钻枕头下去了。
文逸捏着鼻子望了眼酒囊。
“挺新鲜的猪血,也算是有心了。”她点头道。
……
……
丹雪的眼眶红肿着,显然是哭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娶她不娶我?”丹雪垂眸,两颗眼泪从面颊上划落。
她的人生从小就一直很顺利,她是父王唯一女儿,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父王也会张罗着给她取来。
她以为自己不喜欢荆长宁的,可是当看见他拉着同心结娶的是别人时,她一瞬间真的很难过。
或许她还是没有放下吧,她明明说了要努力放下的,她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