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影子,呆呆的,仿佛痴了。
沉默。
沉默之中,一窗之隔,一个站在窗外,一个坐在窗里。
两人都似乎默契了起来,仿佛准备打一场持久的攻坚战。
寂寥的夜,漫长的夜,只因有了你,没有了枯燥。
不知何时,崔罗莎心头忽然生起诗的**,而这种奇异的感觉,恰恰触碰到了她灵魂深处的一角软肋,让她心头一阵酸涩。
她抬起手腕拭去眼角的水痕,默默的站起来,默默的走出屋子,默默的走出胡同。
叫做梦的青年仿佛一个影子一般,默默的随在她身后。
西斜的月光,把两道影子拉长,时聚时分。
终于,梦低低声道:“我听你的就是。”
崔罗莎脚步微微一凝,然后继续往前走去,但步伐明显因为心情好转而轻快了起来了。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胡同,胡同口处停着一辆配套了一名老司机的封闭式马车。
老司机看了走在后头的梦一眼,鹰隼般的眼睛极快掠过一丝异彩,却也没有多言语,跳下驾驶室,拉开车门。
崔罗莎没动,只是淡淡道:“罗老爹,你给他的脸收拾一下。”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