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地喊一声周姐姐。这个旺儿却是琏二奶奶自己的陪房。一直以来,琏二奶奶的私密大事,都是只委她一家子的。另外的三个陪房,似乎琏二奶奶都发了外头,管理她的陪嫁,一个管庄子的,一个管铺子的,好似还有一个去了金陵那边的。”
探春恍然:“原来如此。”
小蝉憨憨地笑:“这个跟太太是一样的。太太当年也陪来了四家人。只有周瑞被留在了府里。另外三家子也都在外头替太太管理嫁妆出息。这不是前儿周瑞家的被送回王家了么?太太就把外头的一房家人叫回来了,叫做吴祥的。如今听得说,竟是把最早周瑞他们家的差事都接了过去:男的管两季租子,女的管太太奶奶们出门子的事儿,家里也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听得说在外头管太太的陪嫁铺子,女儿则已经嫁了人。”
说到这个吴祥的儿女,探春忽然想起了周瑞家的女儿,便问:“周瑞家的女儿怎么样了?”
小蝉便摇头:“那家子的女婿势利得很,一开始周家的被撵,他立马就翻脸了,天天打骂妻子。后来听得说,不知怎么攀上了咱们家那位现在金陵做知府的连宗的远亲,直接跑去了金陵做生意。不知是抽了什么疯,有一日忽然便又对着周瑞两口子嘘寒问暖起来。所以如今周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