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过。可如今还是没有什么好转。只怕不是什么寻常的法术。”
这一句话说出来,众人均是色变。
王夫人再拿帕子堵着嘴,也忍不住失声恸哭起来。
王子腾叹了口气,转身又去看二人,俯身轻唤:“宝玉,宝玉,我是舅舅……醒醒,醒醒啊……你这孩子,要把你祖母母亲急死了……”
一直跪在旁边照顾的袭人拼命地拿着帕子擦泪,仍旧眼珠儿不错地盯着宝玉的脸。忽然身子一颤,失声道:“二爷,二爷睁眼了!”
贾母、王夫人又惊又喜,一拥过去,“儿”一声“肉”一声地唤。
谁知宝玉睁开眼,从贾母看到王夫人,从王子腾看到贾政,忽然清晰开口:“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东西,打发我去罢!”
贾母听了这话,顿时犹如摘去心肝一般,眼前发黑,几乎要哭倒在地上。
薛姨妈见状,忙帮着鸳鸯把贾母扶到了椅子上坐下,擦泪劝道:“老太太别太伤心了。这能怎么办呢?哥儿这样遭罪……”
说着又说不下去了,转过头去哭。
贾母一听这话,竟有让自己放弃宝玉之意,眼里顿时冒出火来,因是亲戚,又是两个病人的亲姨妈,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