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倒下,待书和翠墨拽起来给换装,两只眼睛迷糊得发直。我问要不要等着跟老太太一起用午饭,姑娘有气无力的,就回了一个好字,倒头就睡了。出来听着待书和翠墨抱怨,才知道,姑娘头一回去王府,怕丢了咱们家的脸,早饭没敢多吃,水也没敢喝。我瞧着,嘴唇上都爆皮了。”
果然,贾母顿时心疼不已,一迭声地让人去给炖汤,又跟王夫人抱怨:“我这真是老了,精神头儿短了。一早她来用饭,我都忘了这些事,也没教她。”顺口又埋怨王夫人,“我忘了,你也忘了不成?也不知道宝丫头她娘有没有教给她。饿着咱们自己家孩子也就罢了,别饿着人家的孩子!”
王夫人分明知道贾母是在指责自己没有尽到为人嫡母的责任,便当听不懂,且跟贾母说正事儿:“您看,这牛、陈两家,咱们要不要送个礼贺一贺?”
贾母嗤笑一声,挥手道:“贺什么贺?这简直是打咱们几家子的脸。不是原本连宝丫头都想搁进去?如今咱们家算是得了便宜,倘若这个时候赶着上去卖乖,他们不敢怨恨怡亲王府,到时候可就全都移在咱们家身上了。罢了,回头有机会,我跟那两家子大人感慨几句,也就是了。”
王夫人点了头,又问:“后天是镇国公府,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