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商量好的。
父亲不信,她便证明给父亲看。
大哥真没让她失望,如此沉不住气,她只试探了一两句,大哥便什么都说了。
房间外,一顶软轿。
祖母坐于轿中,将方才的一切都听了个明白。
“见过祖母。”殷雅璇上前施礼。
祖母怎么也在,难道是父亲请的?
喜儿上前,担心的问:“小姐,你怎么样?伤沒伤着?”
殷雅璇白嫩的脖颈上还有通红的勒痕,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我没事,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殷雅璇拍了拍喜儿的手背,安慰着说。
喜儿伏在殷雅璇耳边,低声说到:“出门时,三小姐嘱咐说要请老夫人来,所以奴婢便,差人请了老夫人。”
原来是三姐。
殷雅璇心定了定,三姐总是想的周全。
再看老夫人,前些日子因三儿子入狱,后又被流放,忧思过虑,竟一病不起。
这一病,再醒来时,便已经是说不清话了。
此时,她嘴里嗯嗯啊啊的不知说些什么,眼角留下两行清泪。
她心痛啊。
好好的一个家,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