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儿越来越凉了,你也不要看书太晚。”夏褔面色含笑,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他恭敬地退出了房间,脸色却一下子沉了许多。
“福伯,怎么样?”王睿笑嘻嘻走到夏褔面前,英俊的面颊上带着谄媚的笑意,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夏褔翻了个白眼,淡淡道,“就那样吧。也不知那丫头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你舔着脸求我帮忙。我倒是奇了怪了,凭着少爷对你的宠爱有加,你说什么还不都是依你的。”
王睿搭着夏褔的肩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子,眯眯笑道,“我的福伯额,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和那家伙的关系吗?他一声不吭地带了个女人回来,这不明摆着给我找了个‘情敌’。我这时候去找他,这不是自己降了格调。”
“神经病。你是个活脱脱的男儿身,一天到晚拈花惹草,少爷带个姑娘回来关你屁事,还情敌,你真是脑子有病。”
夏褔嘴上不饶人,却已经拿着那精致的瓶子打量,警告道,“如果我家宝贝妞妞不喜欢这玩意儿,你小子仔细了你那身皮儿。也不知道这些个小姑娘们对这油啊膏啊哪里来的兴趣,还专门求我给你说好话。”
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不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