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死路一条,夏辰皓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夏辰皓被她一股脑的话弄得有些懵,还真的没有任何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的。白沐沐当真是第一人。
莫由得,夏辰皓心里再度闪过一丝诧异,可那股奇怪的感觉,再度沸腾起来。甚至于脑海里一再想起闾悦容。
那是一个早晨,夏耘耕气势汹汹地走进餐厅,将报纸狠狠摔在桌子上。
“这报纸说你在兰桂坊买醉,身边还有好几个男人,你说,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你又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夏耘耕盯着那黑白报纸,一个女人穿着旗袍,身影和脸颊都是模糊的,可也不知道被谁唆使了,竟然拿回家质问自己的妻子。
闾悦容淡淡喝着米粥,一身白色衣裙,目不斜视。那高傲圣洁的模样,倒是让夏耘耕底气有些薄弱。
“这报纸写的是三天前,你那天刚好不在家里,你背着我出去鬼混,有没有这回事?”夏耘耕仿佛找到了“呈堂证供”,拿着报纸继续质问。
“三天前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不知道吗?”闾悦容根本不抬眼,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下西装革履的夏耘耕,浑身散发着淡淡酒气,嫌恶道,“那一天你无故缺席,还好意思质问我去了哪里。”